悄悄地得瑟

｢｣是心理活动

【】是空间里的声音或者是字

『』是歌词、视频里的字

[ ]是视频中没有提到，但是，是动画中对应画面的人物对话

 

“高虐......？是指什么？”

 

海兵们都面面相觑，整个视频的中心人物是海贼和革命军，如果对于他们来说是很悲惨的事情的话，那么于整片大海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嗤，无聊”

 

萨卡斯基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他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个空间中不明的声音说的话，也不认为这个荧幕上呈现出的所谓未来，会100%的发生。

 

这个不过几分钟长的视频的侧重点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二番队队长、革命军的参谋总长、以及东海的新人海贼草帽路飞。

 

从海贼的角度出发，便是直接站在了世界政I府以及海军的对立面，而这样的视频的可信程度值得怀疑。

 

“不过，马歇尔·D·蒂奇这个人，需要注意一下”

 

海军得到消息，黑胡子是因为一颗恶魔果实背叛了白胡子，但是没有人知道那颗果实是什么，究竟是多么强大的能力，能够让他有胆量叛离那个大海上最强大的男人。

 

黄猿和青雉看起来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一个修剪着自己的指甲，一个干脆戴上眼罩准备睡觉，谁知道他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艾斯，不管一会看到什么你一定要冷静yoi”

 

“嗯......我知道的，马尔科”

 

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们都有些担忧的看着黑发青年，这整个影像都是围绕着他们兄弟三人，所以.......他们要看紧了艾斯才行。

 

“萨博君，一会不要乱来”

 

“我会尽力的，克尔拉”

 

“首领，要是萨博他......”

 

“不用担心，我会看着他的”

 

周围的人都见识了萨博在看到手上的火拳和草帽小子时会有怎样的反应，如果那样的场面不算虐的话，一会出现的影像极有可能让他们的参谋总长暴走。[“区区贱民，无礼之人！”]

[“查尔马可圣，船上还有孩子！”]

[“只要挂上了海贼旗，无论什么人都当成海贼处理”]

[“最可恨的是，不过是贱民，竟然大摇大摆得从我的船旁边经过！！！”] [“好好看着”]

[“等！！！”]

 

[“路飞！！！！”] 被炮击的小渔船，攻击的赤犬，白胡子的标志，以及.......一对被掀飞到空中的，属于两个青年的帽子

 

萨博呆呆的看着那巨大的荧幕，他知道那是自己小时候遭遇世界政II府的船时的场景，但是之后出现的赤犬.....还有艾斯那惊恐的喊声

 

两顶帽子的喻意已经过于明显，正是他和艾斯的‘死’

 

“路飞........呢？路飞会怎么样？”

 

金发的青年突然抱住了自己的头，瞳孔因为恐惧而缩小

 

他很聪明，思维总是运转的很快，在看到这些片段时幼弟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意外，萨博还是处于什么都不记得的失忆状态，而路飞......又失去了艾斯，在那个时间点的少年的认知中，他先后失去了两名兄长。

 

在年幼时总是说着“孤独比受伤更痛苦”的男孩，在10年前失去二哥，又在10年后失去大哥，他的内心该有多么的痛苦和绝望啊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允许！”

 

参谋总长大吼着，一双不知何时不满血丝的眼睛瞪着远处的萨卡斯基，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如果在一切发生之前由他解决那个凶手的话，无论是路飞还是艾斯都会幸福，而自己也会因此而满足。

 

｢绝对绝对不能忘记这股愤怒｣

 

就算真的像那个声音说的，在离开空间后所有人关于未来部分的记忆都会模糊，萨博也会记得这股因为赤犬而产生的爆裂的情感。

 

就像是炸弹的引线，只需要一丝微弱的火星，便能引爆被笼罩在深处的感情。

 

“可恶的天龙人......！萨博只不过是经过！！”

 

艾斯狠狠得锤了一下地面，小时候的他只是从多古拉的只言片语中知晓了萨博死亡的事实，但是从没有成功的勾勒出男孩遭遇意外的画面。

 

10年后的今天，他看到了，被枪声点燃的怒火瞬间将青年淹没，一声又一声的贱民让艾斯恨不得撕碎那个被称为查尔马克圣的天龙人。

 

“艾斯，冷静点yoi”

“马尔科！”

 

“什么yoi？”

“我决定了，我不会再因为萨博选择了革命军而不是海贼感到不满了”

 

“你还因为这个感到过不满啊yoi”

 

金发的队长不禁一脑袋黑线，另一边的船长听到也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10岁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杀了萨博，只知道是自由的对立”

“现在他在革命军，说是为了解放更多的人，也就是为了自由战斗”

“那就说明，萨博他的梦想依旧没变！他还是为了自由活着，得到这个答案的我，满足了！”

 

黑发青年信誓旦旦的样子让那些比他年长的船员以及番队长们都露出了笑容，这个平常毛躁的末子鲜少能说出这样有理有据的话，倒是让这些算得上他半个家长的海贼们非常欣慰。

 

白胡子眯着眼睛扯了扯嘴角，但荧幕中一闪而过的属于他的标志让老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整条船上只有一个人将这样完整的标致纹在身上............

 

在海军的阵营中，世界贵族对于底层的海兵来说还都只是传言中的存在，甚至有一些大佐职位的本部海兵都没有亲眼见过。

 

荧幕中并没有出现天龙人的身影，但是在这片大海上，唯有天龙人要被尊称为‘圣’或者‘宫’，对于那些真正心怀自己的正义才加入海军的人来说，自己受命保护的贵族竟然是这样的人，说是幻灭也不为过了。

 

“垃圾一样啊”

 

“慎言，卡普”

 

海军英雄悄悄地翻了个白眼，继续喝着手中的热茶，巨幕中的影像也在继续 [艾......斯........？]

[艾斯先生........]

[艾斯.......]

[艾！！斯！！！！] 在火焰中被缓慢烧毁的海贼旗，就像是在路飞心中由彩色变为灰白的金发男孩，或许在那个时候的少年心里，他在向这个已经逝去的兄长求助 [骗人的.....我们不是约好了吗]

[你不是说过.....你是绝对不会死的吗，艾斯！！！！]

 

[我....从没想过活下去]

[要不是萨博的事，还有你这个让人操心的弟弟的话]

 

[我的出生真的好么]

[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答案]

 

[老爹、大家、还有路飞.....]

[一直以来对如此无可救药的我、对继承了魔鬼的血统的我]

[如此厚爱.....真是感激不尽！！]（愛してくれて、ありがどう） 艾斯的死亡和萨博的死亡接连出现，音乐的激昂和火焰的张牙舞爪，让空间里观看的众人都感觉到一丝胸闷。

 

身为兄弟的两个人，都死在了火中，更讽刺的是，波特卡斯·D·艾斯本人明明就是火焰，却还是被更加炽热的温度灼烧。

 

像是逃离克里特岛的伊凯洛斯，挥动着用蜡和鸟羽组成的双翼，在空中翱翔接近渴望的太阳，却因为灼热的温度融化了翅膀，跌入海中身亡。

 

艾斯也是如此，他过去的20年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生活在迷宫里的伊凯洛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走不出内心的自己建造的囹圄。

 

然而，当他终于懂得了自己是被如此多的人深爱着，终于插上了那双翅膀奔向自己渴望的太阳（爱与认可），却又因此而丧命。

 

波特卡斯，不，是哥尔·D·艾斯，他因为路飞的爱而活着，却在最后因为对路飞的爱而死，他奔向了他的阳光，却又葬身于大海。

 

“赤犬！！！！！！！”

 

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的霸王色随着怒吼在空间炸开，谁都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选择在此时发难。

 

丛云切斩出极为巨大的刀芒，但比斯塔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剑气，而是附着着震震果实的震波的恐怖斩击。

 

【警告，请不要在空间内部使用大杀伤力的招式】

【爱德华·纽盖特、萨卡斯基，五分钟的冻结处理】

 

空间的提示音出现的很巧妙，是在赤犬被白胡子的斩击掀飞，整个身体几乎裂成两半正缓慢恢复的时候响起并实施了惩罚。

 

被固定住的白胡子披着船长的大麾、左手握拳垂在身侧，右手握着矗在地上的薙刀对着海军阵营怒目而视。

 

反观赤犬，瘫软在空间的边界，身体只修复了一半，流淌的岩浆也一起被固定住，只是更让这名海军大将显得邋遢。

 

“马尔科.....手拿走！！”

 

拍掉金发队长摸着自己胸口的手，艾斯不自在的搓了搓自己的两条胳膊。

 

青年不是没有注意到一番队队长眼中的惊惧，他、马尔科还有萨奇三人是船上关系最亲密的兄弟，是家人，是忘年的挚友。

 

他认出了视频中撕心裂肺喊着他名字的声音正是来自金发的队长，所以也放任了那只反复摩挲确认他身体完好的大手，但......这种忍耐是有限度的。

 

“解释一下yoi”

“什么.....？”

 

“没想活着是什么意思yoi，我们海贼团就这么不值得你留恋么！”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艾斯！”

 

拉克约一脸鼻涕和眼泪的蹭过来，他忍受不了那样的场景，也不愿去相信那个胸口被洞穿的人是艾斯，更不想相信那些话，是来自青年的真心。

 

“不要想着老爹能帮你躲过yoi，先不说老爹已经愤怒到直接动手，他现在被定住了也帮不了你”

 

揪着青年的腰带就把这个想要躲到船长腿后面的小子给拽了回来，马尔科交叠着双臂瞪着一双平常总是睁不开的眼睛，让艾斯歇了逃避的心。

 

“...........以前，除了萨博和路飞，没有人想让我活”

“所有的人都说我该死”

 

“那样的话我们所有人几乎都是这样的yoi”

“欸？”

 

“你刚上船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船上的大家几乎都是被世人所厌恶的，几乎没人想让我们活着”

“这一点，我们和你是一样的yoi，艾斯”

 

把陷入呆滞得末子的头发揉成鸟窝，金发队长长得叹了一口气，艾斯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孩子，他不细腻却有野兽一样的直觉，这也是他和萨奇都对齐偏爱的原因。

 

可这份敏感，却也造就了青年的痛苦，让他一直苦苦挣扎却找不到出路。

 

｢啊啊，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我早就不是孤身一人的事实｣

｢这么多年，我到底是在烦恼写什么啊｣

｢像个傻子一样｣

 

｢路飞也会笑我的吧，萨博那家伙估计也会和那小子站在一边｣

 

“啊”

 

低头的艾斯突然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因为视频而焦躁不安的番队长们早都围在青年的身边，如此微弱的声音愣是被他们听了个清楚，

 

“怎么了？”比斯塔轻声的问

“是饿了么？”以藏歪了歪头

“要抱么？”不知道是哪根筋打错了的布拉曼克

 

“不....不不不，我不能这样死，绝对不能”

 

“““““那不是当然的么！谁会让你死啊！！！！！”””””

 

然而艾斯想要表达的意思，和咆哮的番队长们不是同一种，他所恐慌的想要全力避免的并不是‘死亡’这个结果，而是......

 

死在路飞的面前这个经过。

 

“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怎么可以死在路飞的眼前，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他！”

 

后知后觉的反应出自己是死在路飞的怀里这件事，艾斯陷入了严重的自我厌恶。

 

可如果，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点面临同样选择的时候，他估计会和这个自己没有任何差别，用自己的命去换路飞的未来，这是多么划算的一件事啊。

 

“既然知道是伤害，那就记住现在的痛苦，拼死避免这种结局吧”

 

黑发的青年抬起头，两双同样泛红又积蓄着泪水的眼睛对在了一起，

 

“萨博............”

“嗯”

 

“感觉你好冷静啊，都没听到你发飙的声音”

“瞬间就被龙先生镇压了而已，我的头现在都还嗡嗡的响”

 

其实萨博几乎是和白胡子同一时间冲向赤犬，在四皇那样浩大的声势下，暴走的金发革命军没能被海贼和海军注意到。

 

手中的整根水管还有握着的手臂都瞬间被武装色覆盖，眼睛因为将理智都燃烧一空的愤怒而发红，瞳孔几乎缩成了针尖，不过是蹬地提速的动作，就让地面裂成了不下被龙之吐息所攻击的碎块。

 

“咚！”

 

没等他蹿出两米，萨博就被捏着后脑勺按进了地里，革命军的首领[龙]惯用这种手法，来让自己的属下物理冷静一下。

 

“呼.......呼........放开我，龙先生！”

 

萨博是真的气炸了，竟然连敬语都没有说，可此时的金发青年也没有余裕去在乎这种细枝末节，他满脑子都是艾斯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还有他最爱的幼弟，路飞，那张绝望和不可置信的脸庞。

 

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痛苦和愤怒把理智作为养料不停得增长，而这种情绪又滋养了霸气，龙几乎要按不住自己这个不断挣扎的二把手。

 

“冷静下来萨博，这件事还没有发生，可以避免”

 

“...............”

“呼.............对不起，龙先生，我冷静下来了，请放手吧”

 

被特赦的金发青年眨眼间就窜到了海贼的阵营，接着便发生了上面的对话。

 

白胡子海贼团的人们都没有去打扰两人，只有船长本人向下瞟着两个青年，脸上虽然还保持着对赤犬的怒容，但心中很是开心自己的末子能够和义兄弟敞开了说心里话。

 

“嗯，萨博你说的没错，死也要避开”

“就是这股气势，可别输啊，艾斯”

 

两个人相视一笑，心中的阴霾多少散开了一些，他们继续看向因为白胡子闹出骚动而停止播放的荧幕，

 

【时间到，请谨记空间的规则，不要打斗】

【影像继续】 被绷带包裹着的身体不停的溜出新鲜的血液，胳膊、手、鼻子、嘴，都被鲜红浸染。

 

[“这里....是哪里，果然，是梦吧？”]

 

[“啊啊啊啊啊啊！！！！！”]

[（抱歉啊，路飞，没能让你好好的把我救出去）] 明明是被绷带缠紧的手掌，在少年的眼中，却满是从自己心爱的大哥身体里流出的鲜血 恐惧、不愿相信、痛苦、绝望，那双眼睛里有太多太多的情绪

 

[“消失！快消失！！！！！”]

[（路飞！！！！！）]

[“啊啊啊啊啊！！住手啊！！！！！！”]

[“快消失！消失！！！！”]

 

惨叫，荧幕中传出的仿佛只有少年的惨叫，他哭嚎着寻找自己的大哥，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闪回那个场景，不停的把残酷的事实呈现给路飞。

 

“呜....呼呜.....好痛苦......像是要死了一样痛苦..........”

 

“啊啊，同感啊，兄弟”

 

萨博将自己的下唇咬的鲜血淋漓，俊美的脸庞已经被决堤的眼泪冲刷了几次，现在正有些发痒。

 

而他身边的黑发青年，两只手交握在自己的胸口侧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却还是无法缓解心脏的疼痛，耳边回荡的来自幼弟的惨叫只让他更加蜷缩起来。

 

“但是，艾斯，不能逃避”

“你要好好看着，把这些记在心里，记住路飞会因为我们的死多么的痛苦”

 

“萨博，真过分”

“但是你说的对......我不会忘的”

 

虽然心中积满了酸涩，胸口也因为心脏的胀痛而发闷，甚至连肌肉都因为过于紧绷而涩痛，但这些都是艾斯活着的证明。

 

不仅仅是现在，出了这个空间以后，一年后，两年后，甚至十年后，他也要自由的活着，因为他绝不能允许，路飞因为自己而如此的痛苦。

 

“卡普..........”

“干什么，战国”

 

“不要做多余的事”

“...........老夫是海军”

 

随手拍掉因为遏制自己而被捏成粉末的石料，卡普盯着坐回到地面的白胡子身边，正从躺着改换成坐姿的艾斯。

 

那是他的孙子，是从婴儿时期就呆在他身边的可爱孩子，是他深爱的家人。

 

血统有罪论在他看来纯属放屁，如果血统真的是决定因素的话，那他为什么会有一个革命军的儿子和一个海贼的孙子。

 

然而，即使他被称为海军英雄，是本部的中将，他一个人的话语在世界政II府面前，在世界贵族面前，没有任何的分量。

 

所以他只能在艾斯还小的时候，就给他灌输‘要成为出色的海兵’这样的观念，却没成想反而弄巧成拙，把两个孙子都推向了大海。

 

“可不要被抓到了啊，艾斯.........”

 

“卡普！！！”

 

“吵死了，战国！！”[“战争结束了，艾斯已经.......”]

[“不许说，什么都不许说！！！！”]

 

[“脸颊已经被我掐得快要碎掉了”]

[“如果是梦的话，早就该醒了！”]

 

[“不是梦.....对吧，艾斯已经......死了，对吧？”]

 

[“啊啊，他已经死了！”]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艾！！斯！！！！！”]

 

【嗨，结束了，那么请大家走好】

 

““““““太草率了吧，你也！！！！！”””””

 

艾斯和萨博都还没来得及心疼他们的幼弟，就被空间直接排斥了出去，脑子也因此而陷入了混沌，许多记忆突然模糊了许多。

 

导致两个青年一时间都想不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而那样的愤怒和痛苦，他们一个站在莫比迪克号的甲板上，一个站在巴尔迪哥革命军的基地中，不约而同得望天发呆。

 

“到底是什么事来着......？” / “路飞怎么了来着......？艾斯又闯啥祸要我帮忙收尾了？”

 

其他人也是相似的情况，虽然都记得那个神秘空间的事，但是关于看到的影像内容却怎么都无法全部记起，脑海中只对ASL三人的童年有足够清晰的画面。

 

“艾斯，你还记得多少yoi？”

“Hmmmmm，我们小时候的经历，还有之前的经历吧”

 

“其他的东西呢yoi？”

 

黑发的青年冥思苦想，手指抵着自己的额头努力搜刮自己关于荧幕中播放的视频的记忆，

 

“啊！我想到了！”

 

“嗯？！是什么yoi！”

 

“路飞要去追杀克洛克达尔！不行，我要去阿拉巴斯坦！我现在就走！！”

 

“这完全不对吧！！！！！”

 

------------------------ END -------------------------

仓促的完结了，再不写完，我要死在顶上战争了